自然,她们两人走的路线原本就不一样,两人也根本不是一路人。
“帝洁姗,你真本事,一边纠缠费罗斯和他女儿不放,一边还和沛宁玩浪漫,你还真是刷出了周旋男人的新高度。”
“如果你打电话来跟我是说这些,不好意思我不想听!”
对路雪玲龌蹉的想法,洁姗并不想放在心上。
说起费罗斯,其实她也是抱着歉疚的心思,她不是瞎子,费罗斯做的这些早已超出了一个朋友的范围,然而因为是朋友的缘故,她不能去捅破这层纸,一旦说破他们是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“是啊,你怎能会有脸听呢?这次山河画廊的画展你的画是主展,而我们这些算什么,都不是你放在眼里的人,你现在是连和我们说话也不削。”
“无聊!”
洁姗的画在山河画廊一直都是主打为主,说到底其实也是她自己的努力。
原本她是在第二展厅,有句话叫酒香不怕巷子深,在那些青涩的年岁她是直接被粉丝给推上了第一展厅,从此因为她岁月成长的沉积,也让她自己的努力永恒不腐朽。
“是吗?这样你很高兴是不是?优秀的男人都围绕在你身边,是不是很优越。”
“如果你没什么重要的事儿,我先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