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东晋的怪异目光倒不是李雄所在意的,晚年李雄的愁绪一言以蔽之,雄主多败儿啊。李雄的任皇后没能给他生一个嫡子,其他妾室生出来的都是些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二世祖,在李雄眼中简直是猪狗不如啊。倒是李雄的侄子李班是个人物,李雄有心想扶持他接班。这李班是李雄哥哥李荡的儿子(上部中曾提到李荡特能打,就是运气不好,死得特早),李雄一来觉得这江山有哥哥一半的功劳,二来还是看中李班的孝顺。
李雄得病后,身上的旧伤全都化脓溃烂,别的儿子都来看看然后就赶紧走开了,只有李班昼夜侍奉床前,甚至为李雄吮脓。眼看这个侄子这般懂事,李雄顶着压力一定要立李班为太子。大臣们反复劝谏,说什么李班不是李雄的亲生儿子,立他会坏规矩,恐怕日后要生乱。这些话语李雄一概不听,反正自己这个国家就特立独行,立储再特别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