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从他们身上感觉到敌意,或许是他们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吧。”
画家:……
这怎么像是在说我啊——
除非敌人在我的视线之内,不然我也没有敌意的。
低感知人的通病了。
“尽量抓活的,我们需要一个传话的,表明我们没有任何的恶意。”
白藏点了点头,在半空中跟随着的长枪慢慢变成了一把长锏。
在他们快要走到山顶的时候,对方的脚步忽然停了。
白藏对着画家笑了下。
“义父想看我的水平,哪里需要和我交手。”
“不如在山顶上看着好了,他们停下了。”
画家取下身后的画架,点了点头。
早晨画画,看人打架,两种快乐的事情碰撞在一起,其乐无穷啊。
画家和白藏分开,找了一处山顶的平面,把画架放在身前,取出队长买给他的颜料。
白藏在距离他60米外的地方,手中拿着长锏向着山坡上的人问话。
“你们是做什么的。”
下面那群人乍看过去,有七八个,为首的人穿着一身上山砍柴的粗布衣,仰头回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