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得快,后背几乎湿透。推开门,顿时惊呆,以为走错了。再瞅,小提琴在墙上挂着。屋子整理过了,毛巾被和枕头叠放在一起,整整齐齐的。锅碗瓢盆清洗得干干净净,摆放有序。窗台也擦拭过,我多时不玩的九连环荡去灰尘,容光焕发。
女人从床头另一侧的旮旯站起来,抓着抹布,额头湿漉漉的。我定了定说,你没必要做这些。女人没好气,你以为我讨好你?我闲不住,闲着难受。我说去了派出所,她的目光就定住。我说警察忙得要命,可能还得再等等。女人略显失望,问警察什么时候有空。我摇头。女人说,他要是个糊涂警察,等他也没用,干吗非等他呢,这事儿你我就能解决。我脱口道,怎么解决?女人说,你把我女儿的下落告诉我,我就离开。我感觉上了当,气呼呼地说,我再说一遍,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女儿,你找错人了。
女人冷笑,你再说十遍也没用,她跟了你好几年,你竟然说不认识,良心真是让狗吃了。我说随你怎么说吧,反正我不认识她。女人说,你不敢承认,你心虚对不对?你对她做了什么?我大叫,你血口喷人!她哼了哼,目光充满挑衅,急了?我闭了嘴。争吵没什么意义,还是要找黄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