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林夕悄悄吐槽了一句洁癖精,好吧其实她也不想去住客栈,谁知道那里边的被褥让谁睡过。
她小声地吐槽被安子珝听见了,但没说什么。
他当然不会说,客栈的上等房也是每天打扫,清洗被褥,就是贵了一些。
让这个小财迷花银子恐怕会肉疼,还不如住在店里。安子珝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而且,冷一点怕什么,安子珝自觉他身体好,当个暖炉绰绰有余。
等两人钻进被窝之后,魏林夕才察觉到这个人的险恶用心。
屋里只有一个炭盆,里边的炭不足以烧整晚,需要安子珝半夜起来添炭。
但是他甘之如饴,谁让怀里的人实在太软糯,让他爱不释手,别说是添炭了,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。
“还冷吗?”
安子珝将人抱了个满怀,用自己体温去温暖怀里的人,两人身上还盖了两层被子。
“不冷了。”
魏林夕有冬天手冷脚冷的毛病,所以每次冬天都穿得很多,才能保证手脚不冷。
以前听村里人说,手冷脚冷的孩子没人疼,那时候魏林夕不信,因为她有爷爷奶奶疼。
可是后来她就真地没人疼了。
现在听到手被握住放在了安子珝的胸前,双脚被他的双腿夹住,手脚都是暖洋洋的。
“你是不是都算好了,坏胚子。”
魏林夕撅着小嘴骂了一句,但骂归骂身体却很诚实,自动找了个舒服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