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梦洲正坐在案前死死盯着面前的那两枝花。
“江大夫的意思是,这花有问题?”
江大夫看了眼梁梦洲,点头道:“草民斗胆,敢问皇上在东殿丽贵嫔处安歇时可有觉得异样?”
梁梦洲有些不解地蹙眉,“异样?何种异样?”
江大夫笑了笑,“这……草民便不敢妄议了, 还请皇上细细想一想,也好参证草民内心的决断。”
闻言,梁梦洲陷入了沉思。
他还真有一事一直耿耿于怀。
那便是他临幸宋绮罗那一 夜,自己究竟是怎么留在南宫的。怀袖说他当时处理了一天的政务,应当是累极了才歇在南宫的,但梁梦洲总觉得没这么简单。
于是,他问道:“江大夫可知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记忆模糊,且被迷住心窍?既然江大夫心有猜测,那朕也不遮掩了,朕只宠幸过丽贵嫔一次,之后虽宿在她殿中却从未动她,朕唯一临幸她那次,具体发生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,甚至想不通为何会迷迷糊糊留在了南宫。”
江大夫紧接着问:“那皇上您当日可饮酒了?”
梁梦洲说:“并未喝酒。”
随即,江大夫点了点头,面色沉重地指着案上的两株花说:“皇上,此花名叫德兰菊,外观上与普通的菊 花无异,但这德兰菊的作用却厉害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