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当徐珪打到“穿喉弹踢”、“踢裆顶时”、“击腰锁喉”的时候,金台摇头不止,而这些,徐珪也都看在眼里。
表演完毕,徐珪笑道:“先生觉得如何?”
“陛下这套拳法在下从未见过,真是令人称奇,不知陛下师从何人?”金台疑惑道。
“师傅已经仙逝,不提也罢。”徐珪故作沉重状,撇开话题不谈。
“哦……”金台应了一声,皱眉道,“陛下,不知当讲不当讲,方才你所展现的招式,不少都很实用,没有花架子,但是,也有不少……有点……”说到最后,饶是金台这一个直爽的汉子都不好意思说出口,因为他怕悖了天子的面子。
“呵呵,先生是说不少招式过于狠毒,不符合武者的道义吗?”徐珪到不扭捏,直接说出。
“正是,比武之人,怎可刺喉、踢裆呢?”金台道。
“可是先生,朕的这套拳法并不是用以比武的,而是用来保命的,个别招式全攻要害,也是为了防身,毕竟这些部位,可没有盔甲防护。”徐珪笑道。
“这倒也是,呵呵。”金台笑了一声,随后点点头,他也为自己把比武的规则放到这套拳法中感到好笑。
“那么先生,你可否表演一套拳法给朕看看?”徐珪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