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脸苍白的温建山,温眠只觉得胸中有口恶气终于吐了出来,说不出来的爽快。
“温建山,难道你都没有发现吗?我不是你的女儿,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,可是从来没有人质疑过,这是为什么?”
轻笑一声,纤纤细指点着柔嫩的脸颊,笑得一脸娇俏:“还不是因为你和我爸长得像,所以我和你长得也像。归根结底,你也不过是凭着一张脸才占了便宜。”
“不会的,不会的……”
温建山喃喃自语,脸上是说不出的失落。
“淑华,你真的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吗?”问问题的声音都透着浓浓的艰难,像是喉咙间有一把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割着他脆弱的声带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当初我带着小蕊她们回来的时候,你为什么表现的……”那么难舍,那么的不甘心。
温建山没有问出来,当他对上陈淑华的眼眸的时候,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,恍惚的望着她。
“因为我疯了。”
陈淑华勾唇一笑,雍容华贵:“这么多年,我已经快要分不清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,二十几年的幸福生活,让我渐渐地迷失了自己,以为你就是他,所以那个时候我才会那么的疯狂,因为我以为他又要离开我了,失而复得本就胆战心惊,所以我受不得一点点的变故。甚至还为此,伤了眠眠的心,差一点儿连我唯一的女儿都要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