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,很瘦,颧骨突出,鸭舌帽底下是快要秃了的脑袋。
“问出来是什么原因了吗?”
“嘴有点严,不肯说,不过你放心,审讯这方面可是我的强项,保准让他开口。”
霍安之嗯了声,打算离开之前又停了停步子,“这人老家是哪里的?”
熟人思索了一下,“是个小县城呢,好像叫什么谓云镇,不过这人没回过几次老家,年轻的时候就在这边混,后来坐了牢,中间出来又进去搞了一次,犯得事情有些大,待得久了些,这次距离他上次出狱其实也没多久。”
谓云。
霍安之垂了垂眼皮,“回头能把他的资料发给我一份吗?”
“没问题,当然可以。”
从警局出来之后霍安之就回了阮清浔那,但在楼下徘徊了一会儿没想出来要如何解释自己手受伤的问题。
肯定是不能让她知道是因为那个兜帽人受的伤,不然她怕是要自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