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寄!”皇上冷若冰霜的看向裴寄,“你乃文渊阁的人,作为一个监考官居然徇私舞弊私相授受,倒卖答案,污染考场,如今证据确凿,究竟是何人指使?快说?”
裴寄涕泗横流。
他一言不发。
看裴寄如此,皇上也不着急继续追问,让一个囚徒开口的手段多多,此事他没必要理会,只需交给尉迟淮处理就好。
两人面面相觑。
尉迟淮已点了点下巴,至于有什么手段,大家不得而知。
紧跟着,皇上扫视了一下闫庆荣,眼神格外嫌恶,毕竟这俩可都是绑票了他老人家的。
“闫庆荣,你这家伙真是岂有此理,你伙同裴寄绑票朕,你们明目张胆作奸犯科,该当何罪,且说说幕后究竟是什么人?”
“回皇上,小人罪该万死啊,小人倘若能说出幕后是谁,皇上可以从轻发落吗?”这家伙吓坏了,面如土色,体如筛糠。
皇上凝神静思片刻,威严的点点头。
他指了指闫庆荣,“按说,就你绑票朕的事情已足够杀一百次的头,但朕看你似乎的确知道什么,就答应你,只要你能将幕后黑手说出,朕这里可从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