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南飞感觉莫名其妙地说:“那是老夫的干女儿,老夫当然喜欢了。”
“若是您的干女儿暂时是一个没娘的孩子呢?”
“咋了?”燕南飞刚刚坐稳当了,听到此话,蹭地站起来,“咋了,石榴娘的病没得救了吗?”
杨郎中上前把燕南飞重新搀扶到座位上,耐心地解释说:“刀疤叔,石榴娘的身体无碍,只是日常的伤风感冒,吃下几副药就没事了。春季是伤风感冒的多发季节,您无需挂念。”
“那你们一惊一乍的干啥啊?真是的,不过是普通的伤风感冒,又不会伤及性命,我家石榴怎地就成了没娘的孩子了?”
“外公,石榴娘的伤风感冒确实不关紧要。但是,我们要告诉您的是,石榴娘目前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,一个未出嫁的女人,怎地就有石榴这么大的女儿呢?您说,您的石榴是不是没娘的孩子啊?”
“哎呦……”燕南飞听闻犹如晴天霹雳,坐在椅子上没有坐稳,扑通一声摔在地上,不可置信的看着恶人,“你们说啥?”
二进院落也被黎洲挂上了匾额——牡丹苑,
牡丹苑的西厢房,石榴娘躺在热热乎乎的土炕上泪眼婆娑,她隐瞒了将近二十年的秘密再也瞒不住了。她做好了以死保住秘密的决心,所以不管燕南飞等人问她有关石榴的身世,她都只字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