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却社会派身份,邱在单纯类型上依然是潦草且迅速的,表达寓言构建完毕后,并未对精准调度投入太深,而是选择了“虚张”阵势,大量的枪战、追车、声色、事故伴随着猛烈的音效轰炸“唬”住市场对本片商业属性的期望和定位. 不管是“拾荒”了林岭东还是诺兰,电影中的香港是来自于平行世界的警世幻想,当邱交出这部作品,几年前的某部片刚刚送别的一段过往,又以另一种样貌再次浮现,天与地对决的唯一终局,似乎的确是制造无数死伤的碰撞和混乱,并冲入地狱. 这样的长片处女作,值得鼓励. 整部电影几乎没有花俏的东西,但依然能把观众带入其中;无论是在描绘生活的残酷和不易,还是青春期的迷茫与悸动,电影镜头一直保持着一种克制的平静. “水客”过了海关即为“过春天”,可有多少在现实里挣扎的人,即便一次又一次的侥幸过了“春天”,也没有等到自己生活真正的春天呢?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