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也没想打电话给他,手机关机。我更觉得自己的猜测有可能是真的,连忙换了衣服,直接赶去医院。
出租车司机看我急匆匆的样子,不时安慰我说:“小姐,别急,这离总医院不远,我开快点。”
“嗯,师傅,那谢谢您了!”
车子一路飞驰,到了总医院的时候,只用了半个小时,凌晨四点多钟,医院里也是寂静一片,鞋子踩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,我直奔四楼,到了护士站问了一下情况,护士小姐耐心地和我说,情况很稳定,观察三天就可以出院了。
有些不敢置信,但也多少有些庆幸,走到了许姑姑的病房前,犹豫了很久还是轻轻转动着扶手,想进去看看。
屋里的情形透过门缝让我看清楚。单间里许姑姑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,另外加上的一张陪护病床,许靖轩背对着大门躺在,看他一动不动的样子,应该是睡着了。
明明那么近,好像突然之间在我和许靖轩之间隔了一座天堑,半步之遥就触手可及,可我只能选择把门重新带好,就当自己从来没有来过。
夜色把我的影子拉得好长,我不敢回头,连自己都害怕看到那抹无助的孤单。
“茜茜,那个房子你是开玩笑的吧,要是让人知道许太太分期付款30年买一套40平米不到的小房子,还不让人笑掉了大牙。”上班后,海伦拿着房型图一本正经地问我。
我的头皮一跳一跳地疼,用手揉着对她说:“那你别让人知道不就得了,你没听过狡兔三窟,有自己的房子是当代新女性的时髦做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