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阵沉默,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作答。
“越过了墙之后,就摘下蒙面的黑布,就成了你们这几个蠢货了吗?哼!”刘傲松见他们那样子,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意,吼道。
“嗵!”刘进骇然跪下,急忙解释道:“松老,是小的吩咐他们不要追,因为怕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,守住嫁妆要紧,小的本以为墙外的兄弟定会知觉拦截,是以,就让他们看守着嫁妆。”
刘傲松再次把目光落在刘进的身上,冷冷地道:“你做得可真是不错呀!我应该怎样奖励你呢?”
刘进心头大骇,刘傲松这不紧不慢的话只听得他毛骨悚然,浑身冰凉,禁不住低声惶急地道:“属下知罪,请松老看在属下忠心的分上,便饶过属下这一次吧!松老饶命呀!”说着竟跪在地上磕起头来。
“哦,你知什么罪了,你犯了罪吗?”刘傲松语气越来越冷,也越来越平静,却透着一股强烈得足以让人心寒的杀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