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下白玉的脸色,说出了那个词:“市场经济……的地方,可能不行。”
白玉有些狐疑地看着他。
被她盯着,吴建军有点紧张,忍不住抿了抿干燥的嘴唇。
“您,您也看到了,她的思想比较古板……”
白玉直接问他:“她对你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吗?”
吴建军的面容僵了一下。
白玉道:“以建军同志的性格,应该没有相处不了的上级才对。”
这是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。
说白了就是,白玉认为,以吴建军的性格,不会这么着急地跑来说她的坏话。
吴建军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道:“我只是,很珍惜这次工作的机会,我认为我有机会可以在这里大展拳脚。”
还是这种滴水不漏的说法。
白玉没办法了。
……
晚上秦大山回来,白玉就跟他提了这件事。
“如果他们俩有仇,我会很为难。”
白玉现在摆烂躺平,一是为了养胎,二是为了慢慢退出领导班子。
她的目标是下海。
如果一直困在领导班子里,那秉持着“为人民服务”的原则,她是不可以太有钱的。
现在小果卖茶汤赚了钱,她都藏着掖着呢。
真的很有一种浑身武艺无处施展的感觉啊。
但,如果秦家囤的发展遭到破坏,那说明她所有的想法又会继续“无法施展”了。
她继续问秦大山:“你说我是不是想多了?”
秦大山刚收拾好,坐上了炕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