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地面光滑,就怕他一个不小心脚底打滑,摔在地上那就完了。
乔松诺准备爬起来,却不料厉琮权突然抬起半个身子,双手撑在她两侧,他歪着脑袋,困惑的盯着她。
突发状况,乔松诺不解,她深知对于一个醉酒的人来说,总是不按常理出牌,“你又怎么了?”
“你哭了?”厉琮权盯着她红肿的眼睛,半晌才说了一句出来。
不等乔松诺回答,他又伸出手,眸光似是不解,迟疑的抚摸上她眼睛,“为什么哭了?”
乔松诺格开他的手,小脸偏向一边,闷闷的说,“我没有哭,你看错了。”
她的两只眼睛红肿的像大灯泡,在柔和的灯光下,是那样的显眼,他又怎会看错呢。
厉琮权浑浑噩噩的脑袋里突然就闪过苏政的那些话,一下子就让他清醒了过来。
苏政自作主张给她打电话,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,他听起来都挺伤人的,更别说落在当事人的耳中,那对她而言,就是更大的伤害了。
看着她红肿的眼睛,他心疼的抱住她,“对不起。”
未了,他又很快的解释了一句,“苏政那些话并非是我本意。”
是不是他本意,乔松诺已经真的不在乎了。倘若之前没有怀孕的时候,她很在乎他的爱。
可自从有了宝宝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了。
她一心一意只想保护好孩子,不让厉琮权伤害到,并且祈盼宝宝能顺顺利利的生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