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溜须拍马。”夏侯芷冷嗤一声,“两全其美地法子没有,我这里倒是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,你要不要听听?”
“……什么?”女子直觉不是什么好事,怯怯地抬起头。
果然,下一瞬,一柄薄刃架在了脖颈上,紧贴皮肉。
“这一刀下去,一来,你不用再去伺候比自己大上好几轮的老男人,二来,我也不用担任何风险。”夏侯芷俯身贴近,嗓音如鬼魅般,幽冷又阴森,“安小姐,你意下如何啊?”
安清若脸色煞白,吓得浑身直哆嗦:“你、你这样随意杀人,眼中……还有没有王法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
又是一声嗤笑,不过,刀子倒是收了回去。
夏侯芷一边以袖面擦拭着那把精致的匕首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今天心情好,不跟你计较,另外有一点,不妨实话告诉你,你所谓的要挟筹码,我根本不在意。”
“你要是不信,大可以衣衫不整地跑出去,甚至可以跑到我父亲的院落里,向他哭诉我强迫了你,反正对我而言,没有任何损失。”
安清若坐在地上,越听越绝望。
她这才认识到自己的天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