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眠轻嗤一声:“什么意思?做事不考虑后果,冲动易怒,事后觉得自己委屈了,又开始到处说自己被欺负。不好意思哈,那天你给浅薄打电话的时候,我就在旁边,虽然你哭诉的十分委屈,差不多是闻者流泪的地步了,可我听了还是想笑,不用怀疑,是嘲笑的笑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我真的觉得你的智力是不是还停留在小学阶段,还以为自己是生活在象牙塔中的小公主?那这位公主,我拜托你,别老在塔里待着了,出来看看民情好不好,大家都要活不下去了。”
温眠说的声情并茂,唱作俱佳,易浅薄很给面子的没有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虽然只是笑了一声便收了回去,但这对于陶然而言,不亚于晴天霹雳,简直比温眠的嘲讽来的伤害还要严重几十上百倍,重击!
白了一张脸,脸上的神情尴尬又羞愤,像是蒙受了无边的羞辱。
确实是收到了羞辱,只是这个羞辱是她自己招来的,与旁人无关。
深吸了一口气,陶然呢冷笑着说道:“我打电话哭诉又如何?我记得我好像并没有说一句你的不是,难不成这样你也要挑毛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