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婉昭去世的时候,她还小,后来第一次生理期,也是何惠告诉她该怎么做的。
她尽可能地像是一个妈妈一样,陪伴许瑟度过了慌乱而懵懂的青春。
许瑟鼻尖泛酸,她仰起头,努力眨了眨眼睛,揉了揉泛红的眼眶,拉开门出去。
外面本就不大的说话声戛然而止,何惠看过来,笑道:“瑟瑟,就回去了啊。”
许瑟点了点头,礼貌地和两人打了招呼,往外走,路过何惠身边的时候,脚步停下来,忽然转头,深深看了眼何惠,然后小声问:“阿姨,我能抱一下您吗?”
何惠愣了下,听出她声音里隐藏的哭腔,心疼地抱住她,拍了拍她的背:“怎么了,受什么委屈了?”
她怀抱很温暖,许瑟抱了抱她,退开:“没事,就是想谢谢您。”
何惠“哎哟”了一声,笑话她:“怀孕了就是不一样,变得感性多了,这有什么好谢的,你跟真真在我这都是一样的。”
许瑟被这满怀慈爱的关心弄得有些想哭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