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 释
①白公:名胜,楚平王之孙,废楚惠王自立为王,后兵败被杀。
译 文
圣人相互晓谕不须言语,有先于言语来表达思想的东西。海上有个喜欢蜻蜓的人,每当他停留在海上,总跟蜻蜓在一起嬉戏,来的蜻蜓数以百计都不止,前后左右尽是蜻蜓,整天玩赏都不离开。他的父亲告诉他说:“听说蜻蜓都跟你在一起,你把它们带来,我也要玩赏它们。”第二天到了海上,蜻蜓没有一个来的了。
胜书劝说周公旦道:“庭堂小而人很多,轻声说您不能听到,大声说别人就会知道。是轻声说呢,还是大声说呢?”周公旦说:“轻声说。”胜书说:“假如有件事情,隐晦地说不能说明白,不说就不能办成。是隐晦地说呢,还是不说呢?”周公旦说:“不说。”所以胜书能凭着不言劝说周公,而周公旦也能凭着对方的不言听懂他的意思。这就叫作不用别人说话就能听懂。不说出就能懂得计谋,不听就懂得事情,商虽然厌恶周,也不能挑出毛病。嘴巴不讲话,通过神情告诉对方,纣虽然多心,也不能知道周的计谋。眼睛看到的都是无形的东西,耳朵听到的都是无声的声音,商探听消息的人虽然很多,也不能窥探周的秘密。听者与说者好恶相同,志欲一样,纣虽然是天子,也不能把他们隔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