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了这时间就破不了案了?”女人捂住脸,面孔扭曲、眼神癫狂,让人有点不寒而栗,“那我儿子就白白死了?儿啊,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一旁的曾大方捂住脑袋忍无可忍要发作,池逸晙伸手作下压的手势,他一口气憋了回去,愤愤把头扭向别处,站起身,到窗口,把几扇窗户全部打开。一时间,冷峻的春风倒灌了进来,几人都不禁动了动身子。
池逸晙提高了音量,和颜悦色地说:“也不是这么说,只是在这时间段内破案成功率最高,证据保留完好度相对较好,如果过了,那难度就大大增加,时间也不是好掌控的了。”
女人一边哭,一边似乎也在仔细听他说。
“我们都知道要您现在不伤心是不可能的,要克制这种心情也是非常不容易的。但现在最需要保证的是理性,您多哭一分钟,不如我们多来挖掘下潜在的线索,您看呢?”
女人渐渐降低了哭泣声,恶狠狠地从桌面上的纸巾盒里抽着纸,桌上已然一座小山。
曾大方见状回到座位上,声音里没有任何语气: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