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是听不下去,这人一离开泰华,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,好像她是瘟疫。青台并不大,她想找他还挺难,去叶家几次都没遇到。他的新手机号居然连罗佳英都不知。
罗佳英生日那天,她早早就过去了,两人到是碰上。他把礼物放下,说要与客户见面,阴着个脸就走了,饭也没吃。
礼节上,对于车欢欢上任要送点什么。叶少宁让傅特助准备,傅特助买了束郁金香,白色的。
“女人喜欢花胜过别的。”傅特助经验老道地说,除了童老师。她捧着花,东张西望,像是偷的,无处可藏。
叶少宁的黑咖啡喝了一半,车欢欢面前的果汁没少一滴。她不声不响地坐着,直直地盯着他,或许是他身后的天空,目光有点涣散。
“预算呢?”他清了清嗓子,坐正,自然地抬起手臂,看了下手表。
车欢欢呆了呆,把头低下,“叶大哥,你现在这样子我真的不能承受,我们除了公事,不能聊点别的吗?以前你不是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