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妻子身体不太好,所以我们,你也了解,我们也上了年纪……不可能像年轻人一样狂欢纵欲。”
“纵欲固然不善,不过,禁欲对身体来说,也是一种伤害。”
“果然是从国外回来得医生,既开放、又有趣。其实,我对医学养生诸如此类的常识是盲目无知的,不过,有一点我知道,中国传统的医生是不会这样告诫病人的。”
阿初笑了。“那是您不了解传统。”
“也许是。”
“您下个星期来复诊吧。”阿初在轻松愉快地气氛中结束了和病人的谈话。
“今日一叙,所得颇多。谢谢您,初医生,我们再会。”杨羽柏静静地观察完阿初的一举一动后,阴森森的杀气流布全身,他很礼貌地告辞而去。
当杨羽柏跨出同济医院的大门时,他加速了走向“地狱”的步伐。二十年了,也不在乎多杀一个或少杀一个无辜,何况,这个人未必就是“无辜”。
他必须死。
因为“危机”一旦降临,他可能无法随意控制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