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来就好,我们到底是外人,李云鹃日日来找这俩孩子,大家伙除了给照看些也不能把她咋样。”
“这种女人,就该吓唬吓唬她,省的往后没完没了。”
赵富贵斜眼扫向菜刀,自己都不信赵荭只是吓唬人的。
“堂哥,我这趟出门救了个县里的富贵人家,得了一笔酬劳,还从官府那拿了文书,今后以宁和以清随我姓赵,入了我们这一脉。狗剩儿也正式由我抚养,但他仍旧认他爹娘那一脉的祖宗,只是在他成家立业之前,他的事由我说了算。”
赵荭把话说到明处,并且把盖了官印的文书递给村长看,这个是要在族谱上记一笔的。
“这事好,就该这么办。你好好养这三个娃子,老了也有个倚靠,我这就去找族长他们说说这事,找个黄道吉日把族谱的事先办了,这么大的事得祭拜祠堂才成。”赵富贵很满意赵荭的果断。
当年赵荭是招赘,她的子孙本就该姓赵,姓的哪门子林啊!
为这事,可没少被外村人笑话,都觉得赵荭是丢了赵家的脸,胳膊肘往外拐的坏了入赘的规矩。
“那就麻烦堂哥了,我一个女人不好进祠堂,一切请堂哥代为操持。另外还有一件事想劳烦堂哥,我这院子不小,可这篱笆墙着实不安全,我一个土埋半截的老婆子带着仨娃子,夜里枕头下都得枕着菜刀才能睡得着。”
“所以,我想请堂哥帮我找人盖几间新房子,再把这个院子用石头给围上,将来就算有野兽下山也不用担心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