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氏见他这猴急的样,起身摇头晃脑的往外走,边走边道:“都说闺女是爹的小棉袄,这一点也没错。”侧头朝着冷荷往床上努努嘴:“瞧见没,我带着她大半晌,也没去瞧见她这样欢实,她爹一回来就这样急,眼睛里都有眼泪了。”酸溜溜的说着,片刻的功夫,人就已经消失在屋子里。
冷荷扶额,奶奶为了孙女和她的儿子吃醋,也没谁了,不过这丫头认萧远比认自己还要准,不说孩子认人的时候,大人头发会掉吗?她的头发掉了不少,怎的没见相公掉头发?
带着狐疑,望着玩的正欢的父女两人,一个小心的拖着孩子后腰举高高,一个咯咯咯的笑的欢实的人,两人玩的不亦乐乎,好似没有她存在的必要,笑着起身,道厨房帮着婆婆做饭。
说干就干的萧远,吃过午饭就去忙活,一直到晚上才看见他的疲累的身影,一连续好几天都是天不亮就走,伴着星辰才回,总算是在腊月二十五晚上忙完。
早上睡了个懒觉,家里人也都知道他这段日子辛苦,去赶集也没有叫他,等他醒来的时候,家里也剩下萧远和咿咿呀呀的孩子,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的待在暖和的屋子里,两人各自说着各自的话,谁都听不懂对方的话,却说的依然起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