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主,衣衣真的是清白的,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魔人,魔宗入侵根本和我没有关系。若是大家都不信,衣衣只能以死明志。”曲衣衣苍白的小脸满是决绝。纤弱的小手,在话语还没说完的时候便一掌拍向自己的额头,带着一丝凄美的笑容,瘫倒在地上。
她那双纯真如同小鹿的眼眸此刻瞪的大大的,瞬间被鲜血晕染,直勾勾的盯着李秋彤的方向。像是无声的控诉,像是无力的辩白,又或许,是用生命来证明的清白。
如此决绝,令人措手不及。
李春秋伸出去的手,也没有强行留住曲衣衣的性命。
李秋彤慌张了起来,没想到这曲衣衣临死还给自己泼污水,真是个贱人。
“父亲,父亲,你要相信秋彤,我真的不清楚。那令符就是曲衣衣借的,我的侍女珍珠可以作证。这个贱人诬陷我,她诬陷我!”没有人理会癫狂的刘秋彤,皆是看着地板上那迅速洇开的鲜血,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