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给针尖交待了。”
“针尖的脑子不是有问题。”
“虽然他是个憨的,眼下却最最听我的话。”
“三儿,你还这么厉害。”
“不是厉害,是他知道我管他住管他吃,不听我的话,后果很严重。”
秋小蝉乐了,王义松口气道:“天呀,总算把你逗笑了,真不容易。”
秋小蝉把沈离额头的汗擦了,沈离的衣服也湿了,那几包救急的东西都在芸娘他们车上,秋小蝉不想兴师动众了,用自己的手帕给沈离把后背的衣服垫一下,这一会儿没听见王义说话声了,估摸是睡了,任谁赶这么久的车,都熬不住的。
狼珂没让大家下马、也没吩咐休息,估计一会儿还得赶路,那些骑马的下马,赶车的把车拿开,让马吃点草,休息休息,然后都抓紧时间睡觉,连边子和土狗都赶紧休息,就没有一个人惊慌的,除了马儿偶尔发出的鼻鼾声音,便连声音都没有,真的用得上训练有素四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