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月隐被吓了一跳,手里的筷箸应声掉在桌上,发出一声脆响。
好端端的又没惹她,怎么又晦气了....
刚想说什么,又听贺夫人继续道:“楚姨娘往后继续去佛堂抄写经书一个月,为我们侯府祈福,顺便再去去晦气。”
“还要去...!”
楚月隐委屈看向贺辞彦,自从春日宴后,他便对自己不冷不热的,现在见他没有半分要帮自己的意思,她只能咬牙应答,“是。”
贺夫人虽然罚了楚月隐,可心中还是气不过,撇过头看向江婉宁。
“婉宁,你得想点法子,让咱们铺子多赚些钱。”
这日子好不容易好起来,由俭入奢容易,可由奢入俭....难呐!
江婉宁适时露出难色,“婆母,铺子的名声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挽回的,只能等日后大家都忘了此事。”
贺夫人也不好再施压,只能改了话头,面露忧色。
“你公公托人从狱中传信,以后的用度需比之前多两倍,婉宁你准备好银钱给我,我找个可靠的人给侯爷送进去。”
安远侯自从下了大狱,府上每月给他五十两银子做用度,就怕他在狱中受苦,如今突然来信居然要两倍。